出生刚一岁,一场意外火灾使他左臂被烧断,脸部大面积烧伤,险些丧命;从17岁开始,他走上讲台,成为村里的代课教师;37年来,他以残疾之躯与顺风雨小学风雨同舟,朝夕相伴,用爱心与责任撑起了山村孩子的艳阳天。
他就是兵营乡顺风雨小学教师——汪远海!
一个独臂教师37年的坚守
通讯员李思忠陈龙兵付延峰
一面国旗深山飘扬
9月15日,笔者从县城前往兵营乡顺风雨小学采访,汽车在盘旋的山路行驶两个半小时后,库区在朝霞的辉映下泛着金波,一座移民新镇赫然在目。车过集镇,山势逶迤,滑坡塌方,几次受阻。
一个小时后,我们来到半山腰,山上云雾缭绕。下车步行,云雾深处,一杆红旗在校园上空飘扬,“再苦不能苦孩子,再穷不能穷教育”的标语在校门两侧依稀可见。
“a——a——a”稚嫩的童声使相对空旷的校园显得单调寂静。据随行的乡中心学校负责人介绍,学校离集镇有8公里路程,由于地理环境恶劣,大部分村民外出打工,经济条件好一点的都搬到了新集镇。上学期,学校有12名学生,2个班。这学期,只有一个学前班,6个孩子。
下课了,6个孩子围着汪远海高兴地说笑着,这一切显得那么融洽,那么和谐。对于的突然来访,他们显得有些拘谨。
第二节课,汪远海教的是《国旗国徽国歌》,他在黑板上画出了国旗和国徽图案,顿时,课堂活跃起来,孩子们纷纷拿出书包里的画笔学着画,不会画的,汪远海就手把手的慢慢地教……
教画画、唱国歌、升旗……孩子们接受着爱国教育。
校园里没有体育器材,课间,汪远海就与孩子们做游戏,他们玩丢手绢、老鹰捉小鸡……操场上,师生笑声不断,其乐融融。
一种信念矢志不移
1958年,汪远海出生在兵营乡顺风雨生产队一贫苦农民家里。就在他刚满一岁不久,母亲上山坡做农活,把他一个人留在家中。不曾想,他从摇篮中滚到火炉里。邻居闻到焦臭气味后破门而入,才把他从火炉中救出来。此时的汪远海的脸、手臂等,严重被烧伤,已经没有了呼吸。年迈的奶奶执意不要这个残疾的孙子……善良的母亲发现他的手臂还在动弹,就把他送到医院……性命保住了,但也从此残疾了。
别的孩子6岁就背着书包欢快地上学了,父母怕别人笑话他,就没有送他去上学。看到别的孩子回家写字,他就用心记内容,记笔画,并时常用扫帚、竹签在自家院里的地上写写画画。他的行为终于感动了家人,最后把他送到了学校。
1975年,刚满17岁的他高中毕业,生产队长见他能吃苦,为人诚实,写得一手好字,就推荐他在顺风雨小学当了一名代课老师。当时,有人背后议论他:“一个残疾人,能把孩子教好吗?”这些话深深地刺痛了汪远海的心。他默默下了决心,一定要把孩子教好,教出一个样子来。走上讲台不久,汪远海认真负责、痛爱孩子的态度赢得了村民的称赞,更加坚定了他教书育人的信念。
1984年,汪远海通过民转公考试,真正成了一名光荣的人民教师!
顺风雨小学由最初的一名教师,一间土坯房,十几个娃,到1995年学校建起了18间砖木结构的教室,高峰时在校学生达到175人,六个班级,十多名教师。建房期间,汪远海带头捐出自家的木材,找木工做课桌凳,为校舍添砖加瓦,还将自家的几间房屋也让出来给学生做教室。
多少年过去了,这里的老师来了走,走了又来,也不知换了多少人,但汪远海却始终与顺风雨小学风雨同舟,朝夕相伴。
一份挚爱博大如山
顺风雨小学所在地属于滑坡体监测区,学校安全时刻牵动着汪远海的心。他自编安全儿歌,让安全知识内化成学生的安全行为;制定安全应急预案,组织学生开展安全应急逃生演练。2011年,在县教育局组织的安全备课评选活动中,他的教案被评为优秀,在全县展示。每当天气突变时,他都会第一时间巡查学校的安全,及时排水。他还自备了一个小药箱,箱里装有儿童常用药品,学生头疼脑热、感冒发烧、拉肚子等,就会迅速得到解决。多年来,学校未出现重大安全责任事故,他就是学校安全的守护神。
顺风雨村山大人稀,住户分散,最远的学生在天池垭、鸳鸯池,距离学校10多里的路程。31年来,汪远海的足迹遍布顺风雨的山山水水。2009年冬天,汪远海在去天池垭走访途中不慎摔倒,使右腿摔成骨折,至今,腿里还有钢板还未取出。在他的努力下,顺风雨村没有一名适龄儿童失学。
山里的孩子贫穷,在以前,有的学生会因经常会交不起学费而失学,汪远海便用自己的工资为学生垫付学费。现在兵营乡中心学校上七年级的的谢先根,父亲长期瘫痪在床,母亲离家出走,多次因贫辍学,汪远海数次到他家中走访,把他“劝”回了学校。汪老师把他视如亲子,为他购买学习用品,关心照顾他的学习生活。谈及汪远海老师,谢先根流着泪说:“要不是汪老师的关心和帮助,我可能早就是个流浪儿了,根本不可能坐在教室读书。”
在顺风雨小学,为让孩子们能够吃好、吃的有营养,从去年起,汪远海开始为孩子们做午饭。看到孩子们个个吃饱喝足的样子,汪远海便感到幸福!
在汪远海的细心照料之下,学校已成为孩子们学习生活的乐园,每到寒暑假,孩子们就盼望早日开学,能早日和老师在一起,吃老师做的饭,和老师一起做游戏。
除了细心的照顾孩子,汪远海还刻苦钻研,不断提高自己的业务水平。特别是英语,有许多问题自己无法解答,汪远海走10多里山路向乡中心学校的教师请教,同时还积极参参加英语教研活动。今年,他又自费买来电视接收器、电视机和光碟,对着镜子练发音……
汪远海的一腔深情、一只断臂、一条跛腿,为山里的孩子们树立起了人生的标杆!
31年来,顺风雨村先后走出20多名大学生,自己的大女儿却因交不起大学学费而回家务农,家里至今没有一件像样的家具。
今年,汪远海家被兵营乡党委政府授予“重教兴学户”、“明礼诚信户”荣誉称号。但汪远海却认为,只是尽到了自己的本分,做了自己该做的。作为一个残疾人,他希望孩子们都能身心健康地茁壮成长,将来能有出息。
汪远海说:“是党给了我一条生路,要不然,我一个残疾人说不准现在还在福利院里接受着社会的救济,我能自食其力,已经很知足了。”
“汪老师从教31年来,扎根于顺风雨小学,他以残疾之躯教育感染着学生,是山区教师的师德楷模。”在路上,兵营乡中心学校校长杨程感慨地说。
田野上传来的歌声
●秦 新
站在山里的田埂上,望着眼前望不到边的田野,心中顿感季节的交替,时光的流逝,又到了说收获的时候了。烟地里,一株株烟杆上,金黄色、绿色交相辉映;苞谷地里,苞谷须子在渐渐地老去;洋芋耷拉着脑袋,等着人们尽快的采挖;稻穗低头吟唱着今年的丰收之歌;沉甸甸的果实压弯了树枝。
“哟呵!哟呵!开工了。”随着老人们一声声喊叫,敲响了沉睡的山岗树林,催唤着梦香中的乡亲们。不一会儿功夫,四面八方的人们纷纷涌向无边无际的田野,开始忙碌起来。摩托车声、牛声、鸡声、猪声、人群声沸沸扬扬,带上背篓、锄头、镰刀,骑着车子、撵着牛、吆喝着羊群,开始向田野进发了。伴着鸟儿的歌声走向远方。奏响了一曲乡村劳动交响进行曲。
山脚下是金黄色的稻田,稻穗在微风中摇拽,农民踩着清晨的第一滴露珠走在田埂上。长满双茧的双手抚摸着丰收的喜悦。山腰是压满枝头的核桃树、板栗树,几只山麻雀叽叽喳喳地叫着,好像是在鸣唱“快快成熟、快快成熟”。山顶郁郁葱葱的密林冉冉升起晨雾,和着微风与天际接轨。
苞谷地里,辛苦忙碌的人们正在开挖着今年的新鲜洋芋,一个个如小孩脸蛋般大的洋芋,在农民的挖锄之间从泥土地里滚滚而出,丰收的硕果写在他们的脸上。忽高忽低的欢歌笑语从苞谷地里传出。一框框、一袋袋的洋芋被装上摩托车、三轮车,驶往山下。在不远处的烟地里,烟农们正在采摘着金橙橙的烟叶,运往烤房遮荫棚中,一群农妇们正在选叶上杆,动作麻利,像是在飞针引线。摘叶、选叶、挂杆、进炉、点火杂而不乱,有序而紧张地进行着,还一边说着笑着,谈论着今年的收成。
“前段时间,雨水多,我家的烟叶发了病,估计今年要减产了。”
“我今年是新户,对种烟是一窍不通,多亏了技术员帮了我的大忙。”
“我已经烤了两炉子了,后一炉子比前一炉子好得多。”
你一言,我一语,议论着,遮荫棚中,传出阵阵说笑声。烟叶是技术活,烟户们用互相换工的方式进行烟叶生产,节省成本。清清的河水中一群鸭子在水中嬉戏追逐,几片垂柳树叶飘浮在河面上,顺流而下。空旷地上,天真无邪的孩子们在放声大歌,欢快地做着那些古老的游戏,欢乐的歌声久久地回荡在山村,公路边的农舍升起了几缕炊烟。
太阳升起来了,雾开始散去。天空在人们回家的脚步声中,开始变蓝,大片大片的白云与蓝天作伴。远山茂盛的树林泛着点点红光,一片树叶从远处飘然而至,轻轻地粘在我的衣服上,“一叶落知天下秋”,秋天已经悄悄地向我们走近。
淡淡茶香味 浓浓茶乡情
● 夏美玲
每当一杯香茗在握,心中便悠悠升起一股对茶乡的渴念。茶乡有一个极富诗意的妙名——丰溪。
望着杯中寥寥升腾的茶雾,昔日远去的茶山情歌,欢声笑语,仿若又回到耳际。心中不免溢出淡淡的喜悦和甜蜜。细细品味着杯中茶,也回味着人生旅途中的酸涩与甘甜,一句很经典的话飘然与脑际:“人生如茶,茶如人生。”杯中摇曳漂浮的嫩叶,恰似某段漂浮不定的人生。
人生如茶,是沉静,是平淡,是回味。
茶如人生,是苦涩,是香醇,是弥留。
清明时节,伴着纷纷细雨,轻轻迷雾,茶山随处可见那些忙碌着的美丽的采茶姑娘们。常忆少年时代,提着采茶的小篮子,三五成群结成小伙上山采茶,将小篮子系在腰间,穿梭于细密细密的茶树间,这时会有很多清脆嘹亮的情歌回荡在茶林间,但除了我们这些可爱的孩子,我们最爱的就是唱着我们自己的歌儿,讲着我们自己的小秘密,而后开心的大笑。柔柔的清风拂过脸庞,尖尖的手指在脆嫩的细叶上忙碌着。累了就围坐一块吃着自带的干粮,喝着自家的香茶,那种幸福的滋味儿至今难以忘怀。
茶乡的魅力不仅仅是它幽幽的茶韵,更多的是人文风情,茶情内涵。香茶生长在连绵不断高低起伏的山丘上,它热爱这块酸性的土地,牢牢扎根于这片肥沃的土壤中。
每当我想象着“丰溪”这个浪漫诗情的乡名,心中顿觉一种与自然融为一体的美妙感觉。翠绿温柔的绿竹,再加上潺潺的小溪,飘着淡淡清香的嫩茶,心灵的静悟与自然的古朴跃然于心间。打开心灵空旷的视野,用心拨开绿翡翠般的茶园,而后用心去感悟它的美,它的神奇。有种陶醉,有种痴迷,有种敬畏。
茶香,是一种永恒的气息,像春日的阳光,像春日的细雨,像春天的泥土,随时弥漫在我们的心间化作永恒的记忆。
茶乡,是一处心灵的归宿,像喧嚣后的沉寂,像返朴归真的休闲,像逝去的一江春水,痛苦过后,感动过后,幸福过后便留在我们生命中的每一天而后编织成永恒的岁月!
往事如烟,淡淡茶香,浓浓乡情!
领秀千峰倚南天
●孟正圣
八月八日,是个值得纪念的日子。四年前,中国北京第一次点燃奥运圣火。今天又是伦敦奥运的第十三个比赛日。我国已喜获三十六枚金牌,七十七枚奖牌。中国体育健儿摘金夺银,独居鳌头,领袖群雄。从鸟巢到伦敦碗,无不让人铭记。
欣喜之余,便邀好友游偏头山,很想体会一下凌绝顶览众山小的感觉。
我曾几次游偏头山,但都没越百步梯而极顶,偏头山成了我的念想。总想有时间很充裕的日子,和好友一起揭开对我来说很神秘的面纱。当水杉吐出一丫新绿时,我到过曲径梦影,徜徉在水杉静美,中无杂树,芳草鲜美,春意悄然骤至又有几许禅意的王维山水诗意中:我觉得她是一个遗世独立,绝尘脱俗,千年之外,千古之外的仙女。当路边的梧桐叶如蝶如舞的时节,我曾到过情侣巷,针叶参天,古木林风,清寒逼人,朴拙的秋千,也能荡起一定的海拔高度:游学访道,快乐逍遥,名利二字尽皆抛。当海青纱人来高的时候,我曾留影,用树叶做成漏斗状的杯子品饮山泉,领悟做人:当如清泉,沁人心脾,为他人捧出一颗心来。标湖偏头山一带,风光绮丽,或神秘幽深,或原始古拙,都能夺人心魄,但偏头山极顶更令人神往。
上午,九点多钟,我们一行五人骑摩托车从大峪沟进军偏头山。山路崎岖陡峭,低档位,大油门,摩托车轰轰然,低速上爬。虽时盛夏,山中却是雾气缭绕,臂间清寒。景色愈上愈奇,路边梧桐青枫,阳光斑驳,青翠欲滴,凉风迎面,神清气爽。不知不觉就来到了标湖林场厂部,我们并没有问道巴山客舍,看杜鹃如血,而是径直前行。标湖至偏头山脚下一带,道路平缓蜿蜒,海拔大概在900米左右,公路全部硬化,自东而西,依山而行,直至偏头山脚下。青枫梧桐,一路成荫。
这条公路,实际上是一条分界线。山麓是灌木丛,公路以下主要是针叶林,即人工栽培的水杉树林,水杉树,棵棵四五把头,粗至合抱,参天耸立,成片成林,是湖北省著名的偏头山森林公园的重要景观之一。流连在这片堪称原始的森林里,对竹溪人精神和人力的敬畏之情油然而生。公路以上,百步梯尽头小横岭以下是杂木和灌木丛,以上至顶,是阔叶林,主要是橡树、毛栗、桦楝树和不知名的高大乔木,其中不乏珍贵树种。这些树种都生长在海拔1000米以上。
十点多钟,我们来到偏头山对岸的公路上,驻足而望,千峰竞秀,万壑幽邃。只见偏头山,云遮雾绕,神秘不渲。有人说偏头山是个睡美人,我曾仔细观看,确实如此。如果说偏头山山脉是个睡美人的话,那么偏头山,就是睡美人仰起高翘的下颔。睡美人在做什么呢?哦,她是在碧海中沐浴,姿势该是仰泳,只把秀峰和下颔翘起,那白色云雾,就是沐浴时的水汽,她的鼻翼,清晰可见,仿佛能听见她也许因害羞而有点激动的呼吸。这个比喻,虽然曼妙,但温婉有余,雄奇不足。只能展示偏头山的一个侧面。我想在千山万壑之中,碧波绿海之间,有一种超自然的神力,一掌推来分南北,青山向北,隧有五峰;中间是一袭山城,南边,受力过半,千山万水,竞奔南天,山势自龙王亚、标湖、偏头山一线,依势向南奔涌竞高。在这绿涛碧波之中,偏头山是一块拍岸惊天的巨浪,直冲云霄。可谓领秀千峰,独倚南天。
来到偏头山山脚下,把摩托车停放在路边。面前是平安神道,俗称百步梯,我们拾级而上,台阶时急时缓,两岸青树翠蔓,蒙落摇缀,虽时有树阴,边走边歇,亦微汗浃背。好友携妇挈子,一路说笑。他说:“曾经数过百步梯,共计852步。”
我说:“好记,就是麻将里的二五八将。”
“有人数的是九百多步。”
“哦,那我们就叫它千步梯了。”我说。
千步梯,从偏头山的小横岭上一直挂下来,实际上是睡美人身上的左边的锁骨。接近小横岭的地方异常陡峭,旁有古枫,盘曲嶙峋的粗大树根裂石而出,树干直插青冥,树冠参天。
上到小横岭,见一方平地,大石卧旁,杂草萋萋。小横岭,实际上是偏头山一线山脉的南北分水岭。只有站在这里,才能更深切地体会老杜《望岳》中“造化钟神秀,阴阳割昏晓”的诗句。小横岭海拔当在千米之上。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漫步从头越。”这是一种把雄关踩在脚下的豪迈。极目远眺,南北峰峦如聚,苍山如画。天风徐来,如泉如水,别有天地。
向右沿山路而上,是茂密的阔叶林。林间空气湿润,地表潮湿,凉爽宜人。行不多时,远远就能望见一个石门,硕大的顽石之上磊着半截石墙,形成一个自然的山门。大有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的气势。我想这应该是古代偏头山的第二道天然屏障,越过石门,山势骤缓,断垣残壁的古城墙护着一小片平地。青草芊芊,有零星的荒冢,其中有一处碑文,曰川籍得道高人羽化成仙之地。期间多少人事,都湮灭在岁月荒尘中。
再沿小路上山,小路愈走愈平,空气愈加湿润,微有凉意,没想到平步之间即至极顶。
怀着喜悦的心情踏着长满青苔的石阶,拾级而上。数十米见方的庙宇一前一后,亲密的坐落在仄逼的偏头山之巅。前面是真武大帝,后面是观音娘娘。庙内香火不绝,初一十五或节假日更是鼎盛。庙侧有一千年神树,俗称铁匠树,有好几人才能合围。上面挂着许多红绸,这是人们许下的美好愿景。绕过娘娘庙,又是一折几步石阶。上面就是“偏头山之巅”。相传真武修炼时,相中这方宝地,可惜地方太小,一脚踩偏峰巅,故有偏头山之说。后来真武选中武当,遂成后世之盛。如此说来偏头山当是武当文化的源头。这里巨石高耸,四周悬崖绝壁,斧劈刀削。惊天地,泣鬼神。但偏有一棵劲松,凌空而起,枝干遒劲,龙骨虎皮,上与巨石相迎,下看绝壁断崖,远眺千山万壑,彰显着生命尊严与伟大。
站在偏头山之巅,远眺青山如画,河流如练。正在兴建的高速公路已见飞虹之势。近看林海茫茫,众峰相拱,皆拜于脚下。白云绕山巅时,可俯拍云烟。偏头山的雄奇与秀美更显得气清天地阔,峰秀水云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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